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真千金,手握前世血仇记忆。假妹妹还在惺惺作态递毒药?
渣未婚夫还想坑骗家产?笑死!这一次,我要精准拿捏她的每一条死穴,踢翻所有剧本!
辱我者,必百倍奉还!骗我者,必倾家荡产!1.“啊——!”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
冷汗瞬间浸透了丝质睡裙,死死黏在脊背上。窗外鸟鸣清脆,阳光正好,
暖融融地铺满了梳妆台——也照亮了台面上那份无比刺眼的烫金请柬。
日期赫然印着:20XX年8月19日。看着手机上的日期距离我和周屿安的订婚宴,
还有整整七天。也是我,从地狱爬回来的第一天。镜子里的那张脸苍白得吓人,
脖颈上还缠绕着几道清晰的青紫指痕——是昨夜噩梦挣扎时自己掐出来的。
前世我只当是订婚前压力过大,现在才明白。沈薇每晚亲手端来的那杯“安神茶”,
剂量足够放倒三头壮牛。“大**又做噩梦了?”佣人推门而入,
托盘上放着一碗黑黢黢的药汁,气味浓涩,“二**特意给您熬的,
吩咐了一定要看着您趁热喝下去。”沈薇就跟在她身后,一袭杏色连衣裙,
纯洁得像是清晨带露的栀子花。“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她蹙着眉,语气满是担忧,
亲手将药碗端到我面前,“姐姐喝了再睡会儿吧,养足精神才好试礼服呀。”前世,
我就是连续一周喝下这玩意,最终在订婚宴上神志尽失,当众撕烂了自己的婚纱,
成了全城头条津津乐道的“沈家疯千金”。“太烫了,放着晾晾。”我抬手,
挡开她递来的碗,手腕一翻,直接将药碗撂在床头柜上。镜子里,
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起,嘴角往上扯了一下——形成一个冰冷诡异的冷笑。
沈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阴霾。“那……姐姐一定要记得喝呀,
总这样任性,身体怎么受得了呢。”她柔声劝着,转身时,裙摆“不经意”地扫过桌角。
药碗剧烈一晃,几滴滚烫的褐色药汁溅出来,正落在我手背上。我低头,
舌尖轻轻舔掉那滴灼人的苦涩。药汁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,
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勾起了喉间幻痛般的腥甜。就是在这里,
在这间布满鲜花和绸缎的房间里,我被这碗药一寸寸毒蚀了神智,
被这句轻飘飘的“任性”钉死在耻辱柱上,最终众叛亲离。周屿安的虚伪,沈薇的毒辣,
沈家偌大的家业……还有那本该属于我的继承权。我慢慢攥紧拳头,
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的嫩肉里,细微的刺痛和渗出的血珠带来无比的清醒。这疼真好。
它一刻不停地提醒我——十八层地狱的熔岩都没把我烧成灰,爬回来了,
不让你们这群吸血的魑魅魍魉也尝尝烈火烹油的滋味,我怎么对得起上辈子摔碎的那副骨头?
梳妆台抽屉最深处,那份奢华精美的订婚宴策划书被我抽了出来。
“嗤啦——”周屿安那烫金签名被我从中撕成两半。碎纸纷纷扬扬撒进垃圾桶,
我看着那堆狼藉,终于笑出了声。订婚宴?等着吧。老娘给你们所有人,
摆一桌漂漂亮亮的鸿门宴。2.看着镜子里白得吓人的脸色,神情有些恍惚。前世的订婚宴,
喧嚣未散。四楼露台,夜风带着凉意。周屿安就站在那里,手臂紧紧环着沈薇的腰。
她睡衣带子还挂在他镀金的袖扣上——那袖扣是我亲自替他挑的订婚礼物。
“姐姐怎么醒了呀?”沈薇的嗓音能滴出蜜,可她的手,却像铁钳一样死死掐着我的手腕,
将我往栏杆外拽去,“不小心摔下去的话……可是会很疼的哦。”周屿安没动,
一副守护姿态站在沈薇身旁。前世的我究竟有多瞎,才会以为这副冷硬的躯壳里,
藏着能为我遮风挡雨的温情?后背猛撞上栏杆的瞬间,我清楚听见脊椎“咔”一声脆响。
沈薇镶嵌着水钻的尖锐指甲,几乎要抠进我胳膊的皮肉里。她脸上还挂着无辜的笑,
手下却骤然发力,狠狠一掀!“碍事的——垃圾”她红唇无声开合。
失重感猛地攥住心脏往下扯!风灌满我尖叫的嘴,最后一眼是周屿安伸手——却不是拉我,
而是捂住了沈薇惊惶的眼睛。“砰——!”身体砸进楼玫瑰丛,
剧烈的疼痛瞬间吞噬了所有感官。仿佛每一根骨头都碎成了渣,
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血沫翻涌的“咕噜”声,腥甜的铁锈味充斥口腔。
救护车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,有人七手八脚地将我搬上担架。“患者瞳孔散了!”“快!
加压给氧!心率掉了!”急救室里惨白的灯光极为刺眼,
可右眼的位置只剩下麻木和一片混沌的黑暗,大概是颅骨碎片扎了进去。
从此我成了植物人只能瘫在医院病床上发烂发臭。有冰冷的高跟鞋尖,
恶意地踢了踢我垂落在担架外的手。“姐姐命可真硬呀。”沈薇俯下身,
那张姣好的脸在我涣散的瞳孔中扭曲变形。她手指上那枚硕大的订婚戒指,
钻石故意刮过我裂开翻卷的颧骨皮肤,“还真把自己当沈家千金了?呵,那份亲子鉴定报告,
我早就换掉了,现在我才是沈家真千金。你呀——”她温热的呵气喷在我冰冷的耳廓,
带着地狱般的寒意,“就是个爹妈死绝、没人要的野种!
屿安哥、沈家都是我的……”旁边的心电监护仪陡然发出尖锐急促的警报。
周屿安不耐烦的声音插了进来,清晰而冷漠:“别耽误时间了,薇薇。
爸妈还在下面等着我们切订婚蛋糕。”几乎是同时,
我喉咙里猛地一空——维持着微弱呼吸的氧气管**脆利落地拔除,
发出令人心悸的“噗”的一声轻响。“滴滴滴——”刺耳的电子音拉成一条冰冷平直的线,
宣判最终死刑。呵。沈薇,周屿安。这蚀骨焚心的滋味,你们等着。
3.沈薇看我一直没动又端着“安神汤”过来。白瓷碗壁衬得她鲜红的指甲愈发刺眼。
“姐姐昨晚又没睡好吧?”她把碗搁在梳妆台上,甜腻的香气混着中药的苦涩扑面而来,
熏得人头晕,“我特意问了老中医,加了双倍的酸枣仁,安神效果最好。”酸枣仁?
怕是加了双倍能让人精神错乱的玩意儿。我盯着碗里微微晃动的漆黑汤药。
水面模糊的倒影里,映出沈薇下意识绷紧的嘴角——这是她心里发虚时最习惯的小动作。
“妹妹的手……”我忽然伸手,冰凉的指尖扣住她正欲收回去的手腕,“怎么抖得这么厉害?
”她像是被烙铁烫到,猛地一颤,碗碟相撞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
深色药汁晃荡着溅出几滴。趁她慌忙去扶稳碗的瞬间,我的指尖已迅疾地往汤里一蘸,
不着痕迹地蹭在早已备好的检测试纸上。三十秒。
试纸的颜色迅速由白转为一种不祥的、刺目的深紫色,果然——强效致幻剂。“哎呀!
”我手腕一扬,整碗汤药精准地泼进了窗边那盆矜贵的名品蝴蝶兰里。
深褐色的药液瞬间污浊了娇嫩的花瓣和土壤。
沈薇的尖叫脱口而出:“那是爸爸特地从巴黎拍卖会买回来的!”“是吗?
”我看着她骤然失血的脸,语气惋惜,“妹妹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这花,怕是活不成了。
”佣人闻声慌忙进来收拾一地狼藉。我俯身,捡起一片最锋利的碎瓷,
轻轻放到沈薇微微发抖的手心里。
“下次再想给我熬汤……”瓷片冰冷的边缘压进她柔嫩的掌纹,“可得当心点,别割了手。
”她攥着那片碎瓷,脸色青白交加地逃走了。我捻着那张变色的试纸,心底冷笑。
这才只是开场。4.晚餐桌上,众人才坐下,沈薇的眼睛已经红了。
“姐姐……是不是特别讨厌我?”她的眼泪成串往下掉,演技精湛,
左手在餐桌下狠掐自己大腿——我看得一清二楚,“今天我好心熬的安神汤,
姐姐看都不看就泼了……我知道,我比不上姐姐……”沈国栋“啪”地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。
“沈栀!薇薇尽心尽力照顾你,她还错了?”咆哮震得我头疼,
“要不是薇薇一直替你说好话,你以为我会轻易认回你这种——”他话头猛地刹住,
肥厚的嘴唇尴尬地蠕动了几下。“野种?”我平静地接完他的话,舀起一勺汤,轻轻吹了吹,
“爸,那份确认我身份的亲子鉴定报告,就锁在您书房保险柜第三格里,
需要我背出文件编号和医师签名吗?”他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。
沈薇的哭声也像被掐断了一样戛然而止。“别以为认祖归宗你就高枕无忧了!
”沈国栋恼羞成怒,猛地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汤碗,滚烫的汤汁混着鸡肉泼洒在我裙摆上,
“再敢欺负薇薇,沈家的继承权我宁愿给狗!”飞溅的瓷片在我脚边炸开。
有一粒细碎的崩起来,意外划过了沈薇**的脚踝,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沈国栋立刻俯身,
心疼万分地去捂她的伤口,那副慈父心切的嘴脸,和他前世冷漠地决定放弃我时,一模一样。
我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,擦拭着裙上的油渍。“行啊。”我抬起眼,
冲他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。“您最好尽快去找律师立遗嘱。
”我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沈薇瞬间僵直的脊背。“毕竟,狗通常……都比碍眼的人活得长。
”5.周屿安比前世早了一天出现。一身剪裁精良的高定西装,
金丝眼镜恰到好处地架在鼻梁上,一副精英派头。他递过来的文件,
里面的内容却淬着见血封喉的毒。“城东科技园的项目,”他指尖点着那份厚厚的计划书,
笑容温润得体,仿佛真是天大的便宜,“稳赚三倍以上的利润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氏。
”谎话连篇!前世,沈氏就是被这个看似光鲜的项目彻底拖垮了现金流,
他周屿安转头就用最低价格吞并了沈家七成核心产业。我慢条斯理地翻动文件,
纸张发出哗啦的声响。“地块评估价超出市场价百分之三百?”我停下动作,
指尖重重戳在资金流量预测那一栏,“周总对‘稳赚’这个词,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误解?
”他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,反射出冰冷的算计:“内部消息,
下个月市**就会公布地铁东延线的规划,那里将是未来的新枢纽。”语气笃定,
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。是啊,前世他就是用这条精心编织的“内部消息”,
骗得沈氏兵临破产。我抽出钢笔,在关键的数字和条款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圈。笔尖用力至极,
“嗤啦”一声划破了纸张。周屿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眉头控制不住地一跳。“周总,
”我将那份被戳穿一个洞的文件拍回他身上,“您这项目书……”我凑近他,声音压得极低,
只让他一人听见,“跟您的人品,倒真是般配。”他僵在原地,脸上伪善的面具寸寸龟裂。
我摔门出去时,耳边清晰地传来纸张被狠狠攥紧、揉烂的刺耳声响。这就受不了了?真悦耳。
6.家族会议室里,爷爷那根沉甸甸的沉香木拐杖“咚”地一声杵进厚地毯。“下个月,
城东C12地块公开竞标。”他枯瘦的手指划过精致的区域沙盘,声音不高,却掷地有声,
“谁拿下这个项目,谁就进入集团董事会。”满屋子瞬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。
三叔的雪茄掉在了裤子上,烫出一个洞都没察觉。沈薇长长的指甲几乎掐进她母亲的手臂里。
前世,这块地被周屿安里应外合做局套走,最终成了全市最大的烂尾楼群。
沈氏投入的三十亿资金血本无归,而消息传来的那天,我正躺在ICU里。“下周三之前,
每人交一份初步方案上来。”爷爷眼皮都懒得抬,又补了一句,“不准动用集团智囊团,
我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。”沈薇立刻娇笑起来,声音甜得发腻:“爷爷英明!这样最公平了!
不过……”她话锋一转,看向我,“姐姐在国外那所……嗯……大学,学过地产规划吗?
”我没接话,只是慢悠悠走到沙盘前,手指捏住那面蓝色小旗,轻轻一拔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旗杆的尖头被**脆地折断在掌心。“巧了。
”我将那截断杆弹进沈薇手边的咖啡杯,溅起几点褐色的液体,“这地方,我熟得很。
”“毕竟,孤儿院就在那地块边上,我就在那儿长大的。”沈薇端着她那杯咖啡,
状似无意地“路过”我的座位,杯底忽然毫无征兆地一斜——深褐色的液体猛地朝我泼来!
“啊呀!对不起姐姐!”她惊呼得夸张又虚假脚踝猛地发力,蹬向厚重的桌腿。
身下的真皮办公椅瞬间滑开半米,那杯滚烫的咖啡一滴不剩,
全数泼在沈薇那条昂贵的**款裙子上,晕开一大片难看的污渍。“我的裙子!
”她尖利的叫声几乎掀翻屋顶。我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,
轻松调出一个国际青年设计大赛的获奖作品集页面,
将其与C12地块最早的市政规划草图并排放置,“妹妹去年重金买下的这个金奖方案,
怎么和档案馆里封存的原始规划图,相似度这么高?”满室死一般的寂静。
作品集下方的署名清晰印着“沈薇”,而另一张图纸的右下角,
赫然盖着市政档案馆绝密的蓝色钢印。沈国栋猛地站起来,脸色铁青地暴吼:“沈栀!
你竟敢陷害——”“闭嘴!”爷爷的拐杖狠狠砸在地面上,
震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在晃动,“沈薇,立刻给我滚出去!三天后提交方案”我低下头,
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平板屏幕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咖啡渍而已,再脏,
又怎么脏得过人心。7.「魅影」酒吧的地下室光线晦暗,雪茄的烟雾凝滞不散。
顾衍陷在沙发里,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金属打火机的盖帽。咔嗒。火苗窜起,又熄灭,
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。“周屿安的新玩具?”他没抬眼,
声音里淬着冰冷的嘲弄,“沈**来错地方了吧。”冰球撞着杯壁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就是这杯酒。前世,周屿安用这杯酒坑顾衍身败名裂,最后家破人亡,公司被低价接手。
我伸手,直接拿过他的杯子,手腕一倾,琥珀色的液体尽数没入旁边的垃圾桶。
“新玩具……”我把平板推过桌面,屏幕锁对着他,“嗯,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玩具吧。
”指尖轻点,屏幕骤亮。幽光映亮他陡然收缩的瞳孔。
周屿安瑞士银行账户近三个月的密集流水,数额庞大,收款方指向数个空壳公司。
顾氏集团核心生物识别技术“灵枢”的完整窃取路径,
时间戳、传输IP、接收终端清晰罗列。最后,是一张实时监控截图——ICU病房,
他父亲昏迷的身形被各种仪器管线缠绕,生命监测仪的曲线微弱地起伏。他下颌线绷紧,
指节捏得发白,声音压得很低:“你从哪儿弄到的?”“你父亲的主治医生,姓陈,对吗?
”我解锁手机,调出通讯录,放在他面前的桌上,“现在打给他。告诉他,立刻停用氯丙嗪。
”他盯了我两秒,抓起手机。拨号,等待,接通。他侧过身,声音压抑而急促:“是我…对,
停掉…现在!……原因你不需要知道!”通话结束。沉默在污浊的空气里蔓延。几秒后,
他猛地转回头,眼底是压不住的猩红风暴:“你要什么?”我没回答,
只倾身抽走他西装口袋里的那支万宝龙钢笔。冰凉的金属笔身。我握住他僵直的手掌,
拧开笔帽,笔尖用力刻进他汗湿的掌心。一串坐标。“C12地块,向西边三百米,
地下七米”笔尖陷进他的掌纹,几乎要戳破皮肤,“埋了一座没被记录的西汉墓。
主墓室保存完好,考古队的新闻发布会,定在下周三。”——前世,
这消息让周屿安提前布局炒热的地皮,价值一夜翻了十倍。钢笔被我松手,落在玻璃桌面上,
发出沉闷一响。“墓里出土的玉器里,有一件双螭纹青玉璧,”我迎上他剧烈震荡的视线,
声音压得很平,“玉璧边缘,阴刻着你顾家上世纪失传的家族徽记。菱形,中间是缠枝莲。
”他呼吸骤然停止,每一个毛孔都透出难以置信的惊骇。我伸出手,
掌心还沾着一点方才泼洒威士忌留下的湿痕。“合作吗?
”他几乎是野兽扑食般死死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碾碎骨骼。冰冷的皮肤下,
是滚烫的、决堤的恨意。“周屿安……”他犬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血腥气弥漫在齿间,
“他的每一根骨头,都得归我亲手碾碎。”8.红酒泼洒开来,像血,
迅速在周屿安的衬衫上洇开一片刺目的污渍。“屿安哥……”我痴缠地笑着,身体摇摇晃晃,
手指却稳准地勾住他的领带,借力凑近他耳边,气息带着酒意,
“你的心跳……怎么这么快呀?”话音未落,我的指尖已灵巧地滑入他西装内袋。
冰冷的金属钥匙贴着我的掌心。前世,我坠楼住院后,
他总爱在我的病床钱抚着这把钥匙炫耀:“书房的密码?呵,就是你坠楼的那天,0819,
多浪漫。”他眼底闪过难以掩饰的厌恶,猛地将我甩开:“沈栀!你发什么酒疯!
”两个佣人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,粗暴地将我拖向二楼客房。门关上的刹那,
我眼底所有迷离瞬间褪尽,摊开掌心——钥匙的每一道齿痕都已清晰地印在皮肉里。
凌晨两点,万籁俱寂。书房门外的监控探头红灯规律地闪烁,像一只冷漠的眼睛。
我按下那串刻入骨髓的数字:0819。门锁轻响。电脑启动的幽蓝光芒,屏幕亮起,
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。插入U盘,
桌面弹出三个加密文件夹:【沈氏城东地皮收购陷阱】——详细记录了他如何伪造评估,
引诱我父亲投入全部资金。【顾氏‘灵枢’生物技术剽窃源码及交易记录】——核心代码,
以及他与竞争对手秘密会谈的录音时间戳。
【瑞士空壳公司资金流水账本】——数笔巨额资金的转入转出,
最终流向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私人账户。拷贝文件的进度条开始缓慢爬升。
87%……90%……冰冷的汗水浸湿后背。突然——“谁在里面?!
”周屿安暴怒的吼声如同惊雷,砸在厚重的门板上。指纹锁发出尖锐急促的“嘀嘀”报警声!
进度条……99%!心脏骤停。耳边嗡鸣,恍惚间又是前世顶楼呼啸的风声。“咔哒。
”门把手被用力压下,开始转动!千钧一发。我猛地抬脚,
用尽全身力气踹向主机箱侧后方——“哐!”金属后盖应声裂开一道缝隙,
已完成拷贝的U盘瞬间弹射出来,滚烫地落回我手心。没有丝毫迟疑,
我转身扑向墙壁下方的通风口。百叶窗的固定螺丝早已被我提前拧松,
一刀撬开——这条狭窄的通道,是前世沈薇用来和他偷情的捷径,如今成了我的生路。
我刚将身体缩进冰冷的管道,书房门便轰然洞开。周屿安暴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
他几乎是扑到电脑前,疯狂地移动鼠标检查着屏幕,随即暴怒地将鼠标砸向墙壁,
发出砰砰的巨响。“在找这个吗?”我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,
故意让那串偷来的钥匙从管道缝隙中松手。
叮铃哐啷——金属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他脚边炸开。他猛地抬头,
猩红的眼睛正好对上我还未完全缩入管道、故意晃了一下的鞋跟。“沈栀!我杀了你!
”他嘶吼着冲过来。我不慌不忙,反手将口袋里一把尖锐的图钉撒落在管道出口内侧。
他踩中的惨叫声响起时,我已迅速爬入管道深处。9.家族会议厅里鸦雀无声,
沉重的红木长桌和深色丝绒窗帘吸走了所有活气,压抑得真像个灵堂。
沈薇“啪”地一声方案书摔在桌面上,声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。她抬着下巴,
居高临下的看着我:“姐姐拿着不知从哪儿偷来的周氏机密才拼凑出来的东西,
你也敢拿到家族会议上现眼?”我没接话,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
只是慢条斯理地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。冷白的光束打亮幕布。
方批复文件——《关于城东C12地块汉代古墓群保护性发掘及周边区域建设调整的通知》,
每一处关键条款都被我用红框清晰标出。紧接着,
是《地铁十八号线二期工程线路优化方案决议》,附图明确显示,
规划中的东延线为了避开墓葬保护区,向南改道两公里,
恰好贯穿我早已提前低价购入的、那片无人看好的南郊荒地。
最后——我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轻一划,调出最后一份证据,将屏幕内容同步投射出去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,
“周屿安先生为了提前获取改道消息,
向规划局副局长私人账户分三次转账共计一千两百万的完整记录。时间、金额、收款账户,
一清二楚。”每一笔转账后面,甚至还附着打了码但依稀可辨的银行流水截图。
会议厅里落针可闻,空气凝固。沈薇脸色煞白,猛地站起来,指尖发抖地指向屏幕:“伪造!
这绝对是伪造的!沈栀,伪造国家机关公章和银行流水是重罪!你等着坐牢吧!”“哦?
是吗?”我仿佛早就等着她这句话,径直用会议平板拨通了一个预设的视频通话。
屏幕瞬间切换,一位穿着考古队制服、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画面中,
背景还能看到临时工棚的痕迹:“是沈栀**吗?正要再次感谢您上周提供的精准线索,
我们才能及时制止那个盗掘团伙,完整保护了墓葬现场,这批文物价值极高……”“够了。
”主位上,一直闭目养神的爷爷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却让所有窃窃私语瞬间消亡。
他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落在我身后的投影幕布上,用拐杖虚点了点。
“下周董事会,”他每个字都砸得沈薇和她父亲沈国栋浑身一颤,“你坐我左边。”“爸!
”沈国栋猛地站起,碰翻了手边的汝窑茶盏,茶水淋漓,“薇薇她才是项目负责人,
她为了这个方案熬了多久您不是不知道!怎么能……”爷爷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
只淡淡打断:“再多说一个字,”他顿了顿,“你就跟她一起,滚出沈氏。
”所有声音都被掐断了。10.找到当初接生的医生,“刘医生,我怀孕了。
”我将那张精心伪造的B超检查单轻轻推过桌面。刘强推眼镜的手明显顿了一下,——前世,
就是他,收下沈薇三百万,手法利落地篡改了我的亲子鉴定报告。“胎、胎儿……八周了?
”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,声音干涩,“孩子的……父亲是?”“是屿安呀。
”我脸上绽开一个甜蜜至极、毫无破绽的笑容,语气轻快,“他说了,等孩子平安生下来,
真千金归来:开局手撕假千金剧本小说好看吗 沈薇周屿安最后结局如何 试读结束